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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storytelling platform for individuals from all walks of life - tune in to enjoy a moment of meditation and listen to enlightening discussions from our wonderful guests!

剪燭西窗乃一個讓人們隨心分享故事與互相傾談的平臺,旨在鼓勵深入、有意義的交流,令更多人感知人文之美,以拉近彼此的距離。我們盼能通過積極傾聽社會中的不同聲音,令我們同處的地球村更包容友愛、多姿多彩。

請您進來聽一聽不同嘉賓的故事與成長經歷,希望能對您們有所啓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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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 物理治療師鄧女士 - 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01 物理治療師鄧女士 - 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Physical Therapist Ms. Tang @ Fireside
    訪問者:蔣沛芸
    Interviewer: Wendy Chong
    您當初爲何會成爲物理治療師呢?
    我年幼時媽媽腰痛,做物理治療後效果很好,因此我選科時也想選與醫療有關的科目。聼朋友說這行不錯,而我認識不太深,那時不及現在醫療發達,沒有網站可以瀏覽,所以我儘管報讀物理治療,希望學成後可以幫助媽媽和家人。畢業後發現這一行很適合自己,因爲它與人有密切關係,我可以從中接觸不同的人,因此我由讀書開始喜歡,其後也發現自己很適合從事這行,所以越來越熱愛我的工作。
    你爲何選擇學習比較小衆的顱骶骨療法呢?
    大學讀的課程很基本,當中所學的病理、身體機構和治療方法只是基礎,我們在職業或者醫院都可以做物理治療,但這些只是最基本的知識,讓學生懂得以操作相應的治療。但我們畢業後也要不斷學習新事物,令我們更瞭解和認識不同治療方法,因此我會學習其他技能。物理治療非常廣汎,有不同學習範疇,例如在醫院做深切治療部,可以做骨科、兒科,產科等等,又可以做門診,因此你畢了業後其實不是馬上停止學習的,亦能發掘自己的興趣,學習不同專業,所以我畢業後主動學習刮痧、針灸、運動治療法等。只不過機緣巧合,所以才學習顱骶骨治療法。而我學習顱骶骨治療法的原因主要是因爲有良師益友的指導。
    我遇到一個很好的老師,他從美國飛回來教我們,上了他的課堂後,我愈發敬佩他。我覺得不應辜負其熱心,因此更認真學習,並考不同程度的考試。從考試中我的動力更大了,用了六年學習,老師也很認真教。我從這段時間學到了很多,與老師的關係亦很緊密,我也會積極發問。奈何我當時在做門診物理治療,沒有打算完全專注做顱骶骨治療,認爲學會更多醫學知識,把這些工具放入我的工具箱做儲備,以方便治療不同情況的病人。顱骶骨治療需時較長,不像運動治療等很短時間即可完成,需要很用心專注地去感受不同病人的身體情況。我午飯時間也會用來做治療,後來不知不覺中,我不僅詫異于病人給我的反應,他們覺得效果好,鼓勵我繼續做這件事情的一大動力。但我最後專注於顱骶骨治療的原因是遇到了一位很意志堅定的客戶,她的偏頭痛已經很多年了,嘗試很多方法做治療,卻未曾見效。適逢有人介紹她來治療,我隨後為她解決了頭痛問題。因此,她認爲這個治療很好,想將之發揚廣大。但由於我孩子年紀還小,因此拒絕了她的邀請。但她很堅定,孜孜不倦地勸説了我半年,其希望發展這件事的決心打動了我。我決定爲此做出嘗試,專注做顱骶骨治療。我感覺它不像主要做手法的傳統治療,傳統治療通常是幫助病人舒緩生理疾病,而顱骶骨治療則能幫助他們改善情緒問題。我不會說傳統治療勝過顱骶骨治療,而是兩種治療不同,香港顱骶骨治療者不多,而我認爲每個人需要不一樣,所以我覺得做這件事很有意義。
    你放棄了做傳統的物理治療而轉做髗骶骨治療,這是不是一個很大的決定?回首過去,你認爲做出這個決定有沒有收穫?
    是的,就如我剛才所説,要從一個我熟悉的環境,一份我熟悉的工作,轉折來到一個新的環境,也是一個新的挑戰。加上當時我決定只是專注於髗骶骨治療,這是一個未完全開發的治療手法,同時又要照顧小朋友,因此我必須兼顧好家庭和事業。
    不過,我後來發覺得著也非常多,我見的病人跟以前不同,我幫助他們解決的問題也會有所不同,這給予我成長的啓示,因爲我終於可以通

    • 18 min
    02 聖保羅男女中學前家教會主席林永和醫生 - 細微顯真情,平凡塑仁心

    02 聖保羅男女中學前家教會主席林永和醫生 - 細微顯真情,平凡塑仁心

    Former Chair of SPCC PTA Doctor Edmund Lam @ Fireside
    采訪者:蔣沛芸,吳業澧
    Interviewer: Wendy Chong, Lawrence Ng
    1. 您當初爲何會成爲醫生呢?(如受身邊的人影響、對醫療有興趣)
    説到身邊的人如何影響我投身於這個行業,是發生在大學選科的事。首先,我的哥哥是一名醫生,他會跟我分享醫學方面的知識,令我對醫生這項職業產生了興趣。其次,我的中學同學和我一起討論自己對將來的想法。結果,大部分同學都選了修讀醫科,所以我們就像中學升班一樣一起上大學,繼續陪伴著彼此的成長路。其實,大學一階段,比如當時我們科學是比較邏輯性,或對人體是比較醫學性的,是基本、我們應該認識的。如此同時,我們可以讀歷史、文學或者其他的來發展自己的興趣。理論上,可以按自己的需要去兼容很多。例如,如果你修讀一個專科,選擇跟隨修讀“醫學”這個主流可能會更好。所以,我有很多同學都是讀醫學的時候都覺得是自己會走的方向。但如此同時,其實都有很多未知之數。所以大家都不用那麽擔心,擔憂自己是否選錯科目。或選擇大學課程時——搜集資料當然要,但大家都還年輕,所以可能擔心自己不知日後會否有不一樣的想法,這些大家都不用介懷。當時你們覺得“啱”的話,就go ahead,那就行了。你問我當時是否很清晰呢?不是,但跟大隊,好像查案一樣治療病人,其實,當時我並不是因爲一些“偉大”的原因選擇當醫生,而是純粹爲了求知。比如説,一個人爲何會頭痛、頭暈,爲什麽會患上癌症,這些問題的答案都是能透過修讀醫學得到的,能加深對人體的認知。因此,我認爲醫學一個挺好的範疇,便這樣開始了我成爲物理治療師的路程。
    2. 您成爲了醫生後還修讀了一個精神科的深造文憑,這和之前提到的求知欲、好奇心有什麽關聯呢?
    人有求知欲,開放自己、追求知識,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反而,如果一個人沒有求知欲的話,我會爲他感到擔心。因爲,正正是未來充滿著無限的可能,所以一個人開放自己,追求認識更多知識,這個階段是應有的。那當然就不應是刻意去好奇。如果你對某一方面是極有興趣的話,你就去追求它,集於那個範疇,當然是一個美麗的事情。但是,醫學院裏有很多不同的範疇。每一位醫生在日常工作所運用到的知識、技巧,都可以是截然不同的。我從醫學院畢業後便在兒科工作。因爲對我來説,在兒科看診是開心的,不但能見到很多的小朋友,也能幫助到生病的兒童痊愈。當年,我遇過一位患有慢性疾病的年幼病人,讓我意識到醫生的職責是幫助病人面對疾病以及如何與疾病共存,讓病痛不會影響到他們整個人生,以及舒緩病人家屬所受到的壓力及擔憂。
    不久後,我離開了政府醫院,在社區開了一間診所。這個轉變使我領悟到“書到用時方恨少”這個道理。以前,在醫院裏,可以利用醫療體系的好處,遇到疑難時轉介病人給該方面的專科醫生,覺得邊做邊學就可以了。但後來發現,很多病人除了身體上的不適,也容易因心理上種種因素影響到他們的整體健康,例如一個人的心理健康、性格、人生階段的演變(如結婚、升職、生孩子)等等。因此,除了片面的診斷,醫生也需要明白病人的心境,如何去處理他們的煩惱以及給予合適的治療配方。隨著社會開始注重心理健康,面對著一些需要心理治療的患者,自然地便發現自己不足之處,所以在業餘的時間修讀了一個精神科的深造文憑。
    那你就一方面你就——你身邊接觸的人是你最好的老

    • 25 min
    03 香港本土文化傳承者Kongcept852

    03 香港本土文化傳承者Kongcept852

    Hong Kong Culture Conservationist Group Kongcept852 @ Fireside
    采訪者:吳業澧
    Interviewer: Lawrence Ng
    Lawrence: 首先,請你們介紹一下你們這個組織(Kongcept)。
    Hooka: 我們聚焦與香港文化有關的事情,應該説我們叫Kongcept,我港,我港的意思就是「我的香港」,也代表我講我們的香港是什麽,就是説我們會一朋友的方式,介紹給外國與香港的的朋友,究竟我們心目中的香港是如何的?有什麽我們獨有的文化,或者我們獨有的價值也許被你忘記,我們就會告訴你。我們會涉及有關建築,大家知道文化的物品,例如茶餐廳,或者食品,以至於一些與工藝,手作,音樂,比較流行的東西,我們均會涉及。所有有關香港文化的東西我們都會講。
    Don: 其實我們的目的是希望香港人可以多留意身邊的東西。就如我自己在做這個page時也會,(不論在)乘車時,逛街時都會停下來多看看這個城市的面貌。去看看我們日常生活中,每天生活在這個城市中其實都有很多有趣的事兒。也許我們會認爲理所當然,或者我們根本不在意,但其實那些東西很有價值,很重要。
    Lawrence: 看到大家很忙碌,就如你們兩位現在留在車裏,有另一位成員暫時有點忙碌。其實你們的組織會安排什麽活動?
    Hooka: 我們自己有一個長遠計劃。在第一步,我們有一個IG page ()。長遠而言,我們打算開一個網站去做宣傳活動,例如與不同店鋪合作。在近期(不妨跟你們先說),我們會在音樂方面發展,我們認識一些填詞人,將來可能會作一些關於香港文化的歌曲,這就留待日後我們有更firm的plan 才在 IG 與大家介紹。
    Don: 其他比較 minor 的就是幫一些本土製作的(產業)做宣傳,或幫一些社企宣傳他們的工作,大約都是這些吧。
    Lawrence: 就是幫助社會?
    Hooka, Don: 也是。
    Lawrence:(你們的工作)非常有意義!你們一開始爲什麽想創立這個組織,或者有什麽初衷呢?
    Hooka: 初衷嗎 -- 不如先說一個私人原因,其實我們自己都有工作,在工作的同時希望認識更多,見識一些不是我們範疇的事物,知識,或者認識更多人,這就促使我們想出一個 plan 擴濶我們的視野。在這個基礎之上,我們一向認爲香港有很多值得我們留意的東西,卻往往被人遺忘。通過結合私人原因和我們莫名的抱負和責任心,我們的 page 就成立了。
    Don: 很簡單來説就是因爲社會事件的影響,就令我們反思我們的角色。其實我們都是普通人,究竟普通人可以做什麽呢?我們不是政治家,不是有影響力的人,但我們是否有能力做出小小 impact 影響身邊的人,令這個地方更好?
    Lawrence:(你們)多次提及香港本土,而且你們的名字是我港,連名字都有香港的成分,你們認爲香港對你們有什麽意義?
    Hooka: 家。能塑造我成爲一個這樣的人,就是因爲我身在香港。
    Don: 對,我認爲這是一個 identity 而不只是一個地方(我在這個地方出生),而在塑造香港人都有的特質,例如香港人很「捱得」,能接受 multiculture,不會每天生活緊迫等。其實雖然有很多(特質)是正面和負面,但這些都是構成我們作爲香港人的一部分。我認爲香港人對我的意義就是我們的身份是由很多不同(原素)組成的,而這些(原素)就是以 cultural 的方式表達。這也許也是這個 page 想帶出的訊息吧。
    Christopher: 或者我擧一些例子吧。其實我們剛開這個 page 時已經想涉獵這個問題,在你問我的同時,我們也想問問我們的年輕人,其實香港對你來説是什麽,或者你對香港有什麽看法。每個人的答案都不同,就如你問我們時,我們三個都可以

    • 20 min
    04 前培正中學副校長、香港沙排之父鄭景亮教練 - 運動人的正能量

    04 前培正中學副校長、香港沙排之父鄭景亮教練 - 運動人的正能量

    採訪者:蔣沛芸、郭芯如
    Interviewer: Wendy Chong, Sherie Kwok
    培正中學副校長鄭景亮正是大家經常在電視播排球賽或者其他大型運動項目中見到的評述員King sir,他熱愛排球,本身為港大教育碩士(體育及運動科學),也是國際二級排球教練、香港沙灘排球發展總監等,運動與他簡直無法分開。原來他更是本港首批被派往外國學習以網絡技術分析運動員表現的教練兼教師代表。
    您當初爲何會選擇做體育老師呢?我們不少中學生在高中時期都會比較迷茫,請問您當時十幾歲時是目標明確地向以教育作爲終身事業,還是因爲機緣巧合才進入這一行呢?
    兩者皆有。有關於此就需要先從我自己的背景資料說起,那事關我中學時讀書成績一般般,但運動方面的表現特別突出,參與各種運動,如:游泳全校冠軍、田徑全校冠軍、於中四時入選香港排球青年隊,可見當時對運動已有著濃厚的興趣。至於選擇職業的方法,明顯地是根據自己的能力的,在知道自己成績不太好的前提下,但因能讀上預科就去應考高級程度會考(相當於中七/現在的文憑試),可是只有成績較好的少於1000名同學能考上當時唯二的大學。就我個人而言,當時在經過考量後知道能讀上大學的機率很小,而在香港如要讀體育的話唯一的選擇就是師範學院,因此目標也比較清晰,也希望能利用在體育方面的長處爭取到一個學位。那當然地,要考上師範學院也相當的困難,一是需要良好的會考成績,二則是需要考運動有關的技巧和體能試。
    我看到您有寫新聞專欄,請問您方便分享一下當時的寫作歷程嗎?您有沒有一些對體育的觀點可以跟我們的觀衆説一説呢?
    最主要的是我認為體育能帶給人正能量。運動並非像外界很多人所說的參加比賽是為了拿獎,而它只是最後告訴你到達什麼水平的一個指標,明知有獎或否我都依然會參加運動,就如我到了現在這個年紀,仍在堅持著在空閒時間到沙灘與別人打沙灘排球,或是下樓跑步、游泳。所謂「忘記背後,全力以赴,向著標竿直跑」,運動總能帶給人正向的想法;更重要的是,它能給大家身體質素上的提升。有別於現今,在七八十年代時,社會普遍的運動氣氛並不良好,身體質素也如是,這也讓我很慶幸現在的社會已變得比較重視體育,也有更多的人喜歡上了體育,或透過做運動來鍛鍊身體。我由始至終也認為體育十分專業,可在過往的時間裡,外人常認為只有「百厭仔」會玩體育,但就如我常跟自己的學生說的,人需要一個良好的體魄才能健康地活在世間,當身體機能開始退化甚至是不再運作,我們其實什麼也做不了,可見它的重要性。
    在我陪伴一眾精英運動員成長時,其實能看到他們在走向目標的過程也是挺辛苦的,就如香港所面對的土地問題,不談別的就說房屋問題,其實根本就不夠住,更別談康樂設施或訓練場地了。以沙灘排球為例,香港場地很少,也就是說運動員就沒有場所做訓練,因此一方面在說做運動的好處,另一方面就是要有生活上的實際考量。缺少了足夠的訓練場地和完善的比賽制度,家長們常會說「做運動搵唔到食㗎」、「做運動冇前途㗎」、「比心機讀書做律師醫生啦,唔好做運動員喇」,而我聽到這些都會感到萬分可惜,就如我其實也認識不少成績很好的運動員,甚至是考上了醫學系,可後果則是要放棄運動。在面對著自己的將來時,香港有不少原來很優秀的運動員要做選擇,把生計放在第一位、運動放在第二位,也相當於把人才給埋沒了。可即便如此,

    • 31 min
    05 譽駿教育中心化學導師吳先生 -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

    05 譽駿教育中心化學導師吳先生 -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

    Principal & Chemistry Tutor of Wilston Academic Group, Mr. Ng @ Fireside
    采訪者:蔣沛芸
    Interviewer: Wendy Chong
    蔣:那麽其實我們發現您是很有同理心的,心底也十分善良,教學的時候會站在學生的角度想,也不會太計較金錢和時間的付出。就如您現在在幫助我們完成項目。我想問這是否會和你以前的求學或者其他經歷有關?
    吳:主要是父母的教導,父母以及我一直以來的心態都是你怎麽對別人,別人就會怎麽對你。所以我們才不會計較太多。一直以來到現在,我都三十多四十了也一直都是這麽做的。就像慣性一樣,也沒有特別去注意要怎麽做。
    蔣:明白,那我們比較好奇的是您當初爲什麽會選擇教育為您的職業,或者是您爲何會進入補習的行業呢?

    吳:老實説,其實是一個機緣來的,在讀大學的時候,當時很多人都會選擇做part time,當時我也有嘗試不少的工作,那其中之一就是幫學生補習。當時2007年的時候有一個群,六個人左右,是聖保羅中學的學生,當時是抱著嘗試的心態,要幫他們補習化學。神奇的是,在過程中,越來越多人進來上課。大學畢業的時候就在想,要不要以補習作爲我的職業。因爲我的性格比較奇怪,當時很多人都會選擇金融,會計等類似工作,那我就想,這樣的出路會不會特別的窄呢,因爲競爭太過激烈了,而當時補習的人也比較少,所以我就想向一些比較偏門一點的路走,那我也很幸運的走到了今天。

    蔣:那您也已經教學多年,那相信你也遇見過數不勝數的學生和家長,也爲他們解決的不小的問題,包括走過DSE,會考的難關,也看見了學生換了一批又一批。那我想問您會不會有一些特別深刻的體會呢,就例如您會不會留意到某一些特質的學生會比較容易成功或者失敗呢?

    吳:其實我見到的有三類的學生,第一類是被家長逼來補習的,有些則是本身就很強,但想變得更好,第三類就是經歷了幾次考試后,覺得有需要進步才來補習的。那我的觀察來説,比較失敗的那些就是家長要求過來的學生,因爲他們本來就沒有興趣過來上課。反而我是很感恩有一些學生發現了問題而且會找方法解決的人,這些學生出來的成績都是非常的不錯的,每一年都是。就例如他們在學校的時候,有一些測驗他們只拿40分,那他們可能覺得學校老師教的並不好,又或者在家自己溫習的成效並不高,那他們來補習學到了一些技巧再去努力學習,成績真的提升了不少,那我覺得這件事情是真的很好的。

    蔣:明白。那在補習的時候,我相信您也經歷過不少光榮的時刻,那也一定會有挫折的時候,那我想問你會不會有一些不如意的時期,您是如何去面對這些壓力或者挑戰的呢

    吳:不如意的時期是有的,那不同的行業都有所謂的同行,那‘同行如敵國’,相信你也有聽過這句話。那有些時候我也會聽説有學生或家長在外面甚至其他補習班聼說我的教學方式什麽的,有人甚至說我會吸烟喝酒。就有很多類似的流言蜚語。有些人會特別憤怒,但我是覺得沒什麽特別的,就是清者自清,我用我自己的能力,用心教好學生就可以了,那有好的結果那家長和學生也會相信我,明白是誰在散播謠言,所以我也沒有特意去反駁。就平常心面對。

    蔣:那我們其實很好奇,身爲同學,知道老師們多年來一直在叫類似的課程。那您這麽多年下來,會不會發現有一些變化,或者會不會有一些體會,就是怎麽在相似的工作中找到樂趣呢?

    吳:我想的是我會不斷的給自己挑戰,例如我其實有報很多名校,那我也會去看他

    • 11 min
    06 哈佛大學學生、聖保羅男女中學舊生、同學幫有限公司聯合創始人兼首席執行官楊先生

    06 哈佛大學學生、聖保羅男女中學舊生、同學幫有限公司聯合創始人兼首席執行官楊先生

    Harvard College Student, Peer2Peer Co-Founder and CEO Mr. Douglas Yang @ Fireside
    采訪者:蔣沛芸,吳業澧
    Interviewer: Wendy Chong, Lawrence Ng
    You left Hong Kong to board at St. Paul’s to Phillips Academy Andover in the US after grade 8. Did you experience any difficulties in adapting to a completely new environment like Andover? (L)
    There’s a big difference in terms of learning style compared to St. Pauls. St Pauls is very lecture based and the learning style is more traditional, whereas boarding schools are more discussion based and project-centric. There was a lot of interaction and discussion in classes. For example in english class, the teacher wouldn’t say a single thing; he/she would just be sitting back and everyone would just discuss. It took a while to adjust to, but having experienced both styles, one can see merits in both of them. In terms of cultural differences, you meet a lot of different people from different backgrounds; At the boarding school, there was more ethnic diversity, so there were many ethnicities within the community. Learning to interact with them was a challenge because sometimes they might not understand your background–or where you come from– and how you see things, and vice versa. But I think by interacting and learning with them in the classroom, I got to know the way they think and speak. Overall, although there were some cultural differences, I think it worked out for the better for me since I got to learn a lot more about other people, a lot of their cultures and a lot of their backgrounds. I’ve always been more of an outgoing person and enjoyed talking to people, so in that sense, I wasn’t super affected by the cultural differences, and it helped me a lot.
    Do you have any preferences between the different learning styles in Hong Kong and the States? (L)
    I do have preferences, but it depends on the subject. For instance, math classes in boarding school: the teacher would come in, give you the worksheet, and you would start discussing with your classmates, because you would have had time to pre-study the materials beforehand. When you come into class, you work with your classmates on a set of problems; but sometimes, there would be students that hadn’t finished their homework, or because there’s only so much you can self-study, so everyone just becomes lost. And because it’s a very hands-on experience for the students – especially for subjects like science, math, and other STEM-related subjects, I honestly think that a lecture-based style is more helpful, just because you really need the teacher there to “feed” you the concepts, and you really need that interaction with the teacher. But I think that in terms of humanities subjects like English and Chinese, having that discussion-based style in classrooms is good, because... well it varies on the curriculum, because in St. Paul’s focuses more on grammar, obviously–but no one really cares about grammar, like absolutely no one cares about grammar– so the lecture-based style would work more in Hong Kong than in the States. But I think through discussing and interacting with a lot of your classmates in these humanities courses, on a writing level, you learn more vocabulary, you learn how to better structure your sentences, how to write better; and you learn how to voice your opinions better, you learn how to think critically, and how to build off of other peoples’ points. These sorts of communication skills and writing skills might be more difficult to get through a lecture-based class. If I had a preference, I think a discussion-based class would be more beneficial in humanities courses, but STEM-subjects would be better as a lecture-based class, in my opinion.
    Full transcript at: https://bit.ly/3nklh83
    Editor: Zoë Mae Fedoruk
    編輯:范達龍心怡

    • 24 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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